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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點整理分析加上心得

一、日本當前面對的最大問題是經濟,而且日益嚴重,紐約時報形容是「多重硬化症體系」。大選應是辯論這個問題並提出解決大計的良機,但經濟反而成為這次大選裡失落的環節。人民希望變天,原因不為經濟。大選結果亦將無補經濟。競爭最烈的兩大黨捨本逐末,不談經濟治根之策,反而競瞞選民,提出討好民粹,實為飲酖的OK繃式政見。日本經濟衰落將近20年於今,仍在尋求成長秘方。今天除了老問題未解,還加必須努力找錢扶養快速老化的人口,以及應付馬上就要比這個5兆美元(台幣164兆元)經濟體大一倍的國債。紐約時報報導,日本為了振興經濟,多年來大舉興建昂貴的水壩、道路和港口,使國債達到其5兆美元GDP的兩倍,是近代史上最高的負債和GDP比率。政府戰後投入龐大公共建設,最初帶動日本快速經濟成長,並讓自民黨執政近半世紀。但1990年代後股市房市崩盤,陷入長期不景氣。民主黨今年8月贏得選舉之後,承諾減少公共工程支出,但是民主黨的慷慨福利政策可能擴大預算赤字。

 

 二、藤井裕久透露,施政的優先順序是經濟成長重於財政改革,這意謂日本想要降低龐大國債,需要更長的時間。他並暗示倘若日本經濟再度出現轉弱跡象,民主黨新政權可能會端出新的振興方案。藤井說,日本上一季對中國與印度的外銷出口雖然出現反彈,但商業投資仍然很弱,「薪資水準與失業率仍處於戰後最嚴峻的情況,這對未來的消費支出將出現不利影響。」競選期間,民主黨允諾大砍公共建設支出、出售國家資產,配合導入政府「隱藏預備金」,為政府籌措所需財源,但該黨同時也答應既不會調高消費稅,也不會加速政府舉債速度。許多日本觀察家認為,藤井要將這些支票全部兌現,基本上是「不可能的任務」。協助民主黨取得政權的誘人大選支票,還包括從官僚手中抽走決策權、公職人員年度人事薪資預算減少兩成、嚴禁官員退休後轉任酬庸性質肥缺,以及政府組織再造。上述措施都會讓政府機關預算縮水,官僚們自然不可能會乖乖讓步配合。

 

 三、摩根士丹利駐東京經濟學家費德曼說,「除了都主張政府再多花錢,我們看不出兩黨有什麼經濟哲學」。東京大學經濟政策教授伊藤隆敏說,「兩黨都在規避實質問題,日本需要的是真正的手術,他們只談OK繃」。任何國家的政治人物都不易鼓吹痛苦的措施,大選期間尤然,但政治分析家和許多選民說,日本現在首度有個真正政黨輪替的機會,卻看不到對國家迫切問題的辯論,令人失望。民主黨印了一本光鮮的23頁宣言,全是給人民送禮,包括高速公路免收費、降低消費稅、補貼農民所得。有一項是每月給每個孩子現金補貼270美元,鼓勵生育。最後一項尤為一時討好之計,絕非救急之道。當今之計,應是設法降低政府支出,因此自民黨批對方這些承諾不負責任,但自己半斤八兩,該黨的承諾每年詭要1770億美元。國債天高之下,要如何成長和支出,兩黨略而不談。日本國債占GDP比例已高過美國數倍,目前靠動支15兆的人民儲蓄來周轉,坐吃山空只在遲早。

 

 四、對公債投資人來說,日本不斷升高的債務宛如噩夢:最終可能導致主權國家發行的債券危機,屆時國家無力償還債務,或是日圓劇貶。從日本經驗學到的教訓是,負債龐大的政府很快失去操作空間。東京瑞士信貸一名分析師說:「日本今明兩年會發行更多公債,但這一招在三到五年後就不管用了。你若問我接下來還有什麼招,我會回答所剩無幾。

 

五、日本的經濟危機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完的,長期執政所帶來的弊端都會不斷出現,政黨之爭造成內閣首相多花在政治角力上,而嚷著要經濟改革,拼經濟只是口號居多,老百姓怎能相信。個人以為公共工程的舉債是必然的,各國同台灣都是如此。會不會被拖垮而影響重大經濟,差別只是在經濟低迷時刻,是不是有急需要做密集的數項大建設而已。如果錯開時間建設一二項工程,應不致有大的影響。如果內需已經漸趨飽和,就應該設法外需。政府賺本國人民的錢只不過是短暫獲利。日本要是人民很有錢而政府沒錢,這樣擴大內需是有些益處。不然就像中國大陸那樣,具備領土大人口多的特質,內需市場才有前景十分看好的可能。是不是應該要想想如何能多賺外國人的錢多朝這方面走,像台灣農產品外銷大陸、日本、東南亞、歐美,北京奧運、高雄世運那樣吸金。儘量擴大提供外需賺取更大利潤或許是個比較好的方針,就像美國將牛肉傾銷各國那樣,即便有道德爭議還是要做,善後處理另行研議,先賣了再說。站在經濟觀點這是無可厚非的,可是兩黨較不偏這樣思維。所以大舉國債問題依然存在。早期英國把鴉片賣到滿清政府換取白銀的外需模式,現在台灣多聽到如何擴大內需,甚少聽到鼓吹擴大外需的言論。事實上政府在這方面是有在做。我有調查過進出口貿易的數據,只是安撫老百姓強調擴大內需政策說詞,麻痺了我們的思維。台灣有些地方如同日本的困境,好比失業人口高居不下、一堆肥貓左右搶食、少子高齡化社會來臨。拼命刺激內需市場成效有限,消費券就是一例,只適用短期止痛而非長期適用藥方,執政當局與在野的經濟菁英,目前也都無法提出更好的計策,廣大的百姓大多只會批評謾罵而不會幫政府動腦獻計。這樣怎能說人民是頭家呢。

 

六、附帶一提在台灣很多人的觀點,個人不以為然。好比開放大陸學生來台,在少子化時代,又招收學生不足的學校。讓陸生來了填滿了,周邊商業會更興起,學校也會存在不必淘汰,一切待遇跟其他國家學生一樣的對待。陸生畢業後如同其他國家學生,想家的人還是會回去。在其他相關措施配套之下,鮮少會帶給台灣甚麼樣的困擾,留下來的也僅是少數。何必視為洪水猛獸,拒人於千里之外。這些人都是站在政治思維上的批評,不是站在經濟角度上的設法。許多政策都是政治鬥爭思維,政治上吃點虧總有翻身的時候,經濟上吃虧那是要等待好多年才能復甦。總之日本要站在經濟思維才有翻身的可能,如果持續黨爭不斷破產只是遲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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